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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逍一边往猪槽中添糠,一边对着那正在埋头苦吃的大黑猪说道。做完这一切之后,杨逍拿起那口大锅与破碗,往自己家门前不远的小溪走去。月华如水,带着冰冷的清辉,撒在大地上。在月光的照耀下,杨逍洗完了锅碗,然后脱下了身上的衣服,就在这小溪中濯洗一天劳累的臭汗,还有那套沾满白花花汗碱子的破烂衣服。当冰冷的溪水碰到了肩膀的伤痕时,杨逍仍然忍不住的吸了一口凉气。他的肩膀上,露着很多道的被绳子勒紧的红痕。当这带着一丝咸味的汗水被溪水冲到伤口上的时候,带着剧烈的疼痛感。等到身上的汗水被冰冷的溪水冲走之后,杨逍轻轻的用水一遍一遍擦拭着身体,感觉到了一阵舒适与冰凉。冰冷而清凉的溪水,让他背上的伤痛感不再那么明显。随后,杨逍坐在小溪边,开始打坐练功,一遍一遍的练习着自己的家传武学功法。“可惜啊,我有武功却不能随便的显露。”
杨逍不禁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道。杨逍在父母的指导之下,从小开始学习武功、医术等高深的武功。只是,他的父母告诫他不要随便显露张扬,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虽然当时杨逍不是很明白,但这些年他还是一直坚持按照父母的要求的去做,丝毫不敢违背。传授杨逍的武功时,他的父母曾经让他发誓遵守这一规矩,不得违背。眼看月亮已经升到了天空顶点,杨逍收起衣服,往家里走去。明天早上六点钟,他还要去离家十里外的镇上的砖窑厂去背砖头。每天一早,他就要早早的去包工头那报到,领取自己的工签,开始每天的背砖生涯。每一包砖头重约六十斤,背着这一包砖头走大约一百米的距离,每背一次,可得工钱五分钱。中午,砖窑厂管一顿饭。当其他人吃完饭后惬意的休息的时候,杨逍还要拿起自己收集的剩饭菜的破桶,赶回家喂猪。这样辛苦一天下来,杨逍可得工钱二十块。这些钱,不够城里的孩子打一次游戏,吃一次麦当劳,甚至是打一次的钱。可这些钱,却是杨逍的学费来源。每年暑假,他都要来这里打工,赚自己的一个学期的学费。刚开始,工头嫌他人小没有力气,不肯要他。在杨逍的恳求下,工头看他实在可怜,便留他下来干了半个月。每次干活时,杨逍也不让工头失望,每次干活都是玩命的背。别的大人一天可以背四百趟,赚二十块钱。而他这个十六岁的小子,一样可以干的与那些大人一样,有时候甚至要超过他们。当别人都称赞自己能干的时候,杨逍每次都是苦笑着摇头,并不答话。他知道,这一切,都他用命挣来的,并不值得夸耀。每当到晚上睡觉时,杨逍会感觉浑身的骨头就裂开般的疼痛,那种钻心的感觉让他彻夜难眠。直到后来他习惯了这种感觉后,他才能安然躺在床上睡着。劳累过度,加上营养不良,让十六岁的杨逍在很多次在背砖的过程中,会间歇性的晕倒,每次都像是死了一般,倒在地上毫无知觉。若不是练习武功的缘故,恐怕他也撑不了几天。等杨逍醒来之后,他又会装的跟没事人似的,拍掉身上的灰尘,继续背着砖头,一步一步的往前挪动那副疲惫的身体。杨逍七岁那年,他的父母在一场车祸中,双双逝去,留下了他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。他家是外来户,在这个小镇上没多少认识的人,更别提有人会收养他了。只听说他的父亲有一个弟弟,很早前去南洋打工,杳无音讯。“在这个世界上,我唯一依靠的人只有我自己!”
年少的杨逍,在七岁时就明白了这个道理。九年间,他吃够了一切能吃的苦,受够了一切能受的累,可他还是坚强的活了下来。收拾起自己的衣服与鞋子,杨逍擦干自己头上的湿头发,朝家走去。“你……你是谁……”
虽然是夜晚,由于家里穷,杨逍的破屋里却点不起灯,非常的黑暗。但凭借着淡淡的月光,杨逍还是可以看见自己屋里站着一个陌生女子。当杨逍走进了一些,才看到眼前女孩的真实模样。眼前的女孩身高约一米六五,长发披肩。一张白皙而干净的面容,长长的眉毛,配上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,仿佛若画中走出来的。配上白皙的皮肤,修长的身材,使人一盯上她,就不忍转开自己的眼睛。足足盯了对方有三十秒,杨逍才发现自己失态了。在他十多年的人生中,还从来没看到过这样漂亮的女子呢。一套白色的牛仔裤,配上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裳,露出白皙的两截嫩藕似的的手臂。这套打扮在城市里很平时,但是在乡下却算是鹤立鸡群,非常出众。“我?我是你的未婚妻,将是会陪你度过一生的人。”
来人缓缓的说道,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。“未婚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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